打印

[09-21] 黄教授笑话集

0

[09-21] 黄教授笑话集

有一次,社会主义经济学(简称∶社经)考试时作弊严重,黄教授义正辞严地训斥了大家,“……这次‘社经’考试,‘操’(南方口音‘抄’,下同)的现象很严重,有的男的‘操’男的,有的女的‘操’女的,还有男女互相‘操’;有的从前面‘操’,有的从后面‘操’;有的在暗处偷偷‘操’,有的竟明目张胆公开‘操’,个别人几乎把全班人都‘操’遍了。只有一个同学没有‘操’,他的名字叫‘杨委’……”

  有一次上外贸课,有同学提出到岸价格与离岸价格的英文代号很难记。黄夏留教授随口说到:“记英文不能傻记,要讲究巧,有时还得用点儿邪门歪道,目的就是为了记得牢。比如到岸价格的英文代号是CIF(Cost,Insurance,Fre
ight),离岸价格的英文代号是FOB(Free On Board)。死记硬背怕是记不长久。其实这两个代号可以这样记:CIF - Can I Fuck?FOB - Free On Bed!……”

  有一年老黄参加北大校庆。在一个小型座谈会上轮到他发言:“前几年没参加校庆活动是因为社交活动太多。我申明一句,社可不是射精的射,这交倒是性交的交。我今天讲的主题是关于咱这校名。解放前咱叫P大(Peking大学),沦陷后咱叫B大(Beijing大学)。于是两岸就相互攻击,新的骂老的屁大,老的骂新的逼大,然后又合起来骂更老的眼大(燕京大学)。甭管什么大,大家指的是一回事。一个校名尚且不能统一,谈何国家的统一?名不正则言不顺!幸亏我后来转到上海妇蛋,省了名称的争吵所带来的烦恼。”

  有一次系里政治学习,大伙儿非让老黄来个笑话调剂一下。黄教授推不过,正好看到系里有名的美人刘秘书的一对双胞胎男孩在打闹,就顺口讲起来:“一对双胞胎在里面吵架,都想先出去,因为先出去的就成哥哥了。正这时,响起一阵声音,‘嘘…’,两人悄声,‘爸爸进来了’……”

  文革前后,系里的教授基本上都挨过整。最悲壮的一次是批斗‘社经’室主任老曹那次全系大会。老曹他儿子小曹揭发他调戏儿媳妇。黄教授见老哥们儿受难,压不住心头怒火,走到前台指着小曹说:“你小子还有良心没有?你爹才吃你老婆一口奶,你就翻脸不认爹了,你当年吃你爹他老婆的奶吃了两年,你爹他哼一声了吗?”在场群众无不为老黄的话所感动,革委会主任和工宣队长的眼泪刷的就下来了,当即宣布散会,让老曹写份检讨了事。

  一日,黄夏留教授稀里糊涂被俩同事拽到礼堂,台下观众欢呼让老黄来一个节目。老黄问清是计划生育表彰会,就来了个儿歌新唱∶“路边有个避孕套,路边有个避孕套,避孕套妹妹上学看见了,看见了,看见了,看见了避孕套虽然薄,计划生育少不了捡起来,瞧一瞧,擦擦干净多么好送给工人叔叔,把它装在鸡鸡上,嘿阿姨放心我们拍手笑”

  文革期间样板戏流行。一次排练《红灯记》,黄教授因形象不好,只被安排刻蜡版抄台词。老黄凭着强健的记忆,稀哩哗啦很快就刻完了,没怎么看原稿。其中一段铁梅的唱词变成“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婶儿不登门……”

  老黄倒霉时曾被遣送回乡。“三八”节县长要到某区妇女会上讲演,知老黄能写,就逼他写个讲演稿。老黄特烦这混蛋,就凑了一篇,县长还一字不差地念了:“…我是搞妇女的,很有经验。最近我到你们下面摸了一下,搞到了第一手资料。我是个大老粗,到底有多粗,你们妇女主任最清楚。昨晚我跟她整扯了一宿。开始她不知我的长短,我不知她的深浅,躲躲闪闪就是搞不到一块。经过多次交锋,将心比心,情况终于摆到了桌面上。伪装既然剥去,下面就好干了。我们针对焦点,摆正姿势,一鼓作气,深入浅出,坚持不懈,直到积压许久的问题得到彻底解决。真是一泄如注,痛快淋漓啊。最后她高兴,我满意,这有多好!……全体妇女同志站起来”在场的女同志因惧怕县长的淫威,都站了起来等待指示。县长舔了一下指头翻了一页接着念:“了!”

  文革那会儿常批黄书。有一回批《少女之心》,老黄愤怒地说:“《少女之心》是什么烂书?里面的性描写还不如香港《龙虎豹》杂志里的色情小说写的好,也就是骗骗孩子。要论文学性与色情都比较杰出的作品当数我国古典名著《金瓶梅》。不过在色
情描写上达到登峰造极的作品要算我国第一大淫书《肉蒲团》,又有人雅称为《玉蒲团》。这部百回之巨的作品通篇只有一个主题:性交。我国现存该书不多,还都在中央领导同志手中传来传去,有好几年没回图书馆了。听说主席盥洗室里常年放着三套书,一套是原版《肉蒲团》,一套是德译本《肉蒲团》,一套是原版《资本论》。主席就是靠对照读两本《肉蒲团》学习德语,然后再啃原版《资本论》,省得叫翻译者蒙了。咱们真该向他老人家学习。”

  黄夏留教授乃中华社经界泰斗(社经之全称为社会主义经济学)。一次北京计院(全称北京计算机学院,即北工大一分校)与北京职业技院(全称为北京职业技术教育学院,即北师大二分校)联席会议邀请老黄作关于当前形势与社经的报告。一开头就谈到我党目前三大任务:一、开放搞活经济,二、提高社会主义精神文明,三、清理精神污染。老黄认为该三任务虽提得响亮,却难记,不如记成“一开搞,二社精,三清污”来得容易。

  放假了,同学们去黄教授家聚餐,每人做一道菜。轮到黄教授那道,是普普通通的煎鸡蛋。老黄首先宣布配额:“男同学每人两个蛋,女同学随便吃!另外,因为锅子太小,只能轮煎,也就是一个一个地煎。大家排队一个一个来。”说完就进了厨房。排在第一的男生说:“黄老师,我的蛋要焦一些。”老黄应道:“成,我就用急火强煎。”轮到第二个是个女生,挤眉弄眼一番说:“我要吃嫩一些的。”老黄说:“好啊,那我就改慢火诱煎。”

  黄教授谈到外语译名时语重心长地说:“有同学恨外语,把English叫鹰哥拉屎,French叫粪池,Spanish叫稀巴泥屎,Russian叫拉屎,反正外语等于屎。其实外语很重要。前些年北京在复兴门盖了座饭店,起名为复兴饭店。我一听就急了,追到城建局告诉他们那汉语拼音是Fuxing,容易让老外误认为是性交饭店。后来他们接受意见,改成如今的燕京饭店了。还有一些译名有疑问,如上海工业学院Shang Hai Institute of Technology简称SHIT。译名可褒可贬,象Chopin译作肖邦就是褒,要译成操逼就连他的音乐也臭了。我至今也没弄懂,丫挺的帝国主义国家的译名怎么都那么好听,比如美国本来是阿妹日卡,怎就他妈的成了美国?还有德国本应是盗姨痴,法国是妇卵湿,结果译过来后人家又有道德又懂法律。丫的火烧圆明园那会儿有道德懂法律?这不是灭我们自己的威风吗!”

  有一次一位女生在课上放了一响屁,大家窃笑,有人捂鼻子,搞得那女生一大红脸。黄教授说:“笑什么!屁是人身之气,哪有不放之理。怎么着,嫌臭?要是谁放一屁带香味,准是得了艾滋病之类的绝症了。既然说到屁,你们发现没有一个规律,就是:面黄瘠瘦,放屁蔫臭;块大膘肥,放屁如雷?还有的人总结在公共场所的放屁策略:屁声较小,目标难找;屁声太大,自己尴尬。从屁味方面讲就是:屁味不重,最多一哄;屁味不淡,一片抱怨。不管怎么说,放屁是一个自然现象,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不过也是要讲究辩证法,大家听听对不对:有屁不放,憋坏五脏;没屁乱挤,挤坏身体。”说着,老黄自己放了一屁。

  有一次黄教授家晚饭上了一道腊肠。黄教授的儿子对大伙儿说:“听说海外一帮哥们发明了一种机器,这边活猪塞进去,那边腊肠就出来了。我觉得这机器要是变成这边腊肠塞进去,那边活猪出来了,那才真绝哪。海外也在征集这项设计哪。”老黄听了哼了一声:“这有什么新鲜的,你妈不就是那现成的机器吗?我这儿腊肠塞进去,你这头活猪不就出来了!

  黄教授有感于小孙女识数之艰难,遂编一数字歌,易学易记,琅琅上口。
  一天晚上,二人上床。三更半夜,四脚朝上。五(捂)着屁股,六(扭)着乳房。七(骑)马扬鞭,八(拔)枪就放。九(久)一次,十分舒畅。有人会问,既然是拔枪就放,又如何能久久一次呢?好在这只是儿童读物,也就不须过于追究细节了。

  物转星移,暑尽寒来。黄教授近日乘黄牛出关,闻听得冒牌黄教授经常出入牛圃,招摇撞骗,其文风不正,实有辱黄教授风范,特此声明如下:
黄河之水天上来,巴颜喀拉出瑶台。
清渠为有冰川水,浊流只缘尘世埃。
才子吹箫三分意,佳人解衫一半开。
劝君莫学邯郸步,免得张冠被李戴

  黄教授吸取了前几届招研的经验教训,决定这次招生一定要高标准、严要求,宁缺勿滥,再也不能收诸如杨委、谢晶这样的角色进来了。考试有口试和笔试,所有的考生都要先经过一个小时的口试,只有那些最强壮、最有经验的大姑娘小伙子才能熬得过来。然后还要经过更严格的、更长时间的笔试,直把所有的考生都搞的汗流浃背,气喘如牛。但这还不算过了关,黄教授还存了一点私心,他总是挑选那些会开些后门的。

  某日,黄教授陪三位女宾打麻将,手上这副牌打成了黄庄,且听他们的一段对话:
  甲女:(面带愠色地)教授老是在我下面碰啊、杠啊,把我都搞死了......
  乙女:(倦态可掬地)我一直在自摸一洞,哪晓得教授一人就摸了三个一洞......
  丙女:(不无幽怨地)我一直在等么鸡,可是教授始终捂着他的小鸡不肯放一炮......
  黄教授:(瞠目结舌地)......

  学校搞足球联赛,规定男女球员须各占一半。研究生队请了德高望重的黄教授来当教练。赛前准备会上,黄教授精辟地分析了本队的优劣之处:“我们的作战方针是:男主攻,女主守,谢晶速度快,打前锋;杨委速度慢,打助攻;毕云涛稳健,打中场。女同学要把防守的任务担起来,殷茅嫦,刘碧雪,岳晶黛三个后卫要做到球到哪里就逼到哪里,攻其敌人下三路,左右配合,前后夹鸡。最后要提一下我们人称‘钢门’的门将钱妩凤,敌人就是球到门前,也射不进去。”

  黄教授是一位制谜高手,常有佳作,令人拍案叫绝。请看以下几则谜语:
  谜一:禁止肛交口交(打一成语)
  谜二:少年河边搞性交(打毛主席词一句)
  谜三:一头毛来一头光,进进出出冒白浆(打一日常用品)
  谜四:掀开热被窝,就往腿上摸,掰开两条腿,就往眼上搁(打一日常用品)

  谜一:<法眼不二>谜二:<子在川上曰>谜三:<牙刷>谜四:<眼镜盒>

  黄教授在深圳创立了“黄夏”睾蝌妓人工膜公司。深圳那无处不在的“爱的手术,保证见红”大型霓虹牌就是“黄夏”公司的广告。开业半年,客满为患,从十三岁小姑娘到七十九岁老太太都从各地慕名前来求医。中央领导欣然题词:“天生一个仙人洞,暮色苍茫看劲松,血飞顿作倾盆雨,祖国山河一片红。”黄教授接受专访时说:“我公司是开放搞活的产物。大家都搞,搞破了就不好办了。为大家搞的动作能大一点,我公司就应运而生了。”黄教授顿了一下,点着一根“红塔山”,“我公司下一代产品已研制成功,我们采用仿生学最新成果,模仿壁虎断尾再生过程,‘她’有自动再生能力,每月一个周期,无论怎么搞,一月下来,完好如处。”黄教授激动地吟诵起主席的忆秦娥来:“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夜夜新娘,月月有血……”

  有感于拙劣的广播电视广告泛滥,黄教授感慨道:“想当年我搞的一个广告,简简单单,大大方方,琅琅上口,妇孺皆知。现在四十五岁以上的女同志都知道,‘跃进牌月经带,越戴越经戴’

  一天,黄夏留教授与两位朋友一块儿喝酒。酒至半酣,这两位为了谁的权力大吵了起来。一位是环保局的,另一位是计划生育办公室的,吵得不可开交,黄教授连忙和稀泥,说:“两位别吵,你们的权力都够大的。”对第一位说:“你呀,上管天,下管地,中间还要管空气。”说得这位洋洋自得。老黄看第二位脸上就要挂不住,赶紧接着说:“你呢,更厉害,不管天,不管地,专管他的生殖器。”

  开放搞活以后,黄教授上“社经”课中商品经济一节时,告诫同学们道:“想成为一个优秀的商人,必须要有很高的信誉,女同志要有信誉,男同志更要有信誉,不妨让我们看一看在座诸位,谁的信誉最高,谁的信誉最好,谁的信誉最持久,谁到我这把年纪,还能信誉不减当年。”学生提问:黄教授,现在讲“有中国特色的社经”。现在一“开搞”。不光是男女之间讲信誉,男的对男的讲信誉,女的对女的讲信誉,这新概念咱学不学?

  一日黄教授代教数学课,课上出了一题,过一会,他说:“男生求出来了吗,女生解完了吗,那么男女生对一下吧。

  一次在出国见闻报告会上,黄教授对学生说到:“我这次去美国,发现许多中国留学生不好好用功读书,却去跟美国人信教,说是能得到灵魂上的满足,难道只有信教才能填补他们精神上的空虚?真想要信教也可以在国内和中国人信教吗。虽然政府不鼓励,但也是承认信教自由的,只要是公开和正当的信教活动,我们都不反对。现在许多地方都有公开的信教场所,有些地方还举行了各种集体信教活动,……”

  在一个政治思想报告会上,黄教授对学生说:“现在许多年轻学生想要出国,没有一点儿爱国之心,还说什么‘洋为中用’,我就不相信这一点。中国人向来在外国人面前抬不起头。人都直不起来,还怎么‘中用’?”

  黄教授因内分泌失调不长胡子,于是做手术将老婆阴毛移植上。一天黄教授碰到做手术医生。医生问??术后效果怎样.不错,只是每到月底我鼻子就流血.。

  副校长的女儿是黄教授的硕士生,论文多次通不过,大家都着急,不少人来说情。论文指导小组其他教授被说软了,阅读重新改写的论文后,纷纷签名通过。到组长黄教授这一关,大家都很紧张,知道他刚正不阿。黄教授阅后,郑重写出如下评语:“上半部丰满,下半部水分太多。日後再说!”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3 02: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