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巫山残梦情依依
「你怎么来了?」
我大喜过望,脑袋里满是问号。
「人家想你嘛!」
她说,她撒娇的样子让我看在心里心疼不已。
「我是说你是怎么上车的?什么时候?」
我摇着头说。
「我跑下去买了张站票,跟在你后面上了车……」
她吃吃地笑了。
「那你不来找我?」
我生气的说,感到很是纳闷。
「在站台上找了一阵,上车又找了一阵,没找到嘛。」
她嘟着嘴委屈地说。
「那你可以打电话啊!」
「打了,打不通,说『不在服务区』……」
她眼睛里闪着泪花。
「唉,忘了开通漫游了。」
我一拍大腿。
「找了一会儿,找累了,就睡了。」
「站着睡?」
「补了卧铺的票。」
她抬起头看了看我,神情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走,我们去那边,那边卧铺空了很多。」
她拉着我的手站起来。
我不由自主地跟着她穿过一截截车厢,也不知道过了多少节车厢,才到了卧
铺车厢,如她所说,卧铺上偶尔看见有人盖着被子睡觉,人少得可怜,硬座区也
好不到哪里去,也有很多座位都空了,不像刚上车那样拥挤不堪了。
「诺,就这里!」
她指了指下铺皱缩成一团的被子说,仰面躺了下去。
「都没人?」
我看了看四周坏坏地说。
「嗯……」
她扯了洁白的被子盖在身上,开始在里面窸窸窣窣地脱衣服。
「快点来!」
她伸出雪白的手臂向我招了招手。
「这……」
我迟疑着向她挪动脚步,「在这里干,不会吧?」
「快点啦,我们小声点就可以了。」
馨儿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个头,咬着下嘴唇对我说。
我钻进被子里去贴着她光溜溜的身子躺下,她的身体有种熟悉的暖和,散发
出香香的味道。
火车依然在行进,外面的窗户上有滴滴答答的雨点打击声——不知道什么时
候竟然下起小雨来了,隔着模糊而密集的水珠望出去,远处的地平线影影绰绰地
高低起伏。
馨儿慢慢的转过身去朝里躺下,我拉开裤子的拉链把那怒放的生命解放出来,
用手扶着在馨儿的臀缝下面搜寻着,一切都轻车熟路,毫不费劲就找到了那温暖
湿润的洞穴,我把龟头贴在上面浅浅地蘸濡,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彼此心照
不宣,她也很喜欢我这样先润滑了再进入的方式。
「呃……」
我找准了位置深深地顶了进去,馨儿下意识地低哼了一声。
我那根欲望的神经被火热的穴肉紧紧地包覆着,舒舒服服地潜在里面一动不
动,我吻着她光滑纤巧的后颈,她扭过头睁着迷濛的眼来看了看我。
「动……」
馨儿柔声下令,我便浅浅地抽送起来。
馨儿蜷着身子弓着背把雪白丰盈的臀部往我怀里轻轻的蹭,开始低低的吟哦
起来。
「呃……宇」
她软软的喊我的名字,「你真坏……」
「我坏?我哪里坏……」
我涎着脸问,下面开始九浅一深的动起来,在她最敏感的那块肉附近点着,
她扭着腰肢调整着角度配合着我的抽插。
「你……那里……坏,你的……手……坏……」馨儿已经言不成句,「你的
嘴坏……哪里都坏!」
她穴内的肉在颤动,哼哼唧唧的声音越来越密集,臀部不停地往下凑,我知
道她感觉上来了,我环过手去抓住她胀鼓鼓的乳房,一张一合地捏动,下面紧紧
贴着她的臀部,顺着臀部往前用力往里挺动,一次又一次深深地的顶弄,深入她
身体里最细软最温热的天堂。
天地间似乎都没有了别的声音,只有车厢里响亮的「泽泽」声,是沾了液体
的肉具拉动湿漉漉的肉褶的声音,这声音是如此美妙,牵动着我的欲望一直前进、
前进……「我的心肝儿,我的小猪猪真馋……」
我喘息着说,火热的呼吸扑在耳侧,下面一刻也不放过她,「你的那张小嘴
在吸我……」
我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下身坚硬的粗大正被她一塌糊涂的沼泽饥渴地吮着,
一下又一下的深深吸着。
馨儿也许在为我的问话感到格外的羞耻,闭着眼呜咽着不不理睬我,下面却
一颤一颤地吸得更紧了。
我放弃了乳房,把她上面那条柔软的腿从后面拉扯开来,担在手腕上,好让
穴口张开,腿上滑腻的肌肤就像温热的玉石一般温温润润的,这个姿势方便我更
深地进入。
「哎……坏蛋!」
她细声的叫骂,这样的抽插让她顿时浑身颤抖,「都……快……被顶穿……」
她坚持了好一阵子,扭过头来,睁开眼气喘吁吁的要求说:「我要在上面!」
「噗叽」一声,我一沉身把肉棒拉扯出来,扯开被子仰面躺着,那话儿整个
油光可鉴。
做爱的时候,对馨儿的要求我是有求必应。
馨儿坐了起来,一个翻身骑在了我的身上,找到了那根树桩,用手扶着轻轻
地坐了下来。
馨儿骑着她的骏马,身下咬着我的欲望的权杖,伸出双手把乱蓬蓬的长发拢
到脑后,开始扭摆着纤腰画出「8 」字的形状。
我只觉得她那里就像一个橡皮箍子,绵软湿润的暖暖的橡皮箍包裹着阴茎在
扭动,忽左忽右地摇曳着我的肉茎。
「啊啊……」
我终于受不住低声叫唤,不由自主地仰起上半身来,拉住她绵软无力的手臂
让她趴下来,她便无力地趴在了我的胸脯上。
我把两只大手紧紧地按在她结实的臀上,用力地的掰开又松开,那根曾让她
一度全身酥软的东西毫不留情地捣动起来,我的臀就像装了电动马达,飞快的往
上狂捣……
「噼噼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
馨儿手脚软趴趴地,无力地趴在我身上「呜呜」地叫着任由我捣弄。
下面传来淋漓的热热的痒,在我的全身升腾起一种强烈而复杂的快感。
「馨啊,你下面……吸得我……真舒服……」
我咬着她的耳垂支支吾吾地说,下面不停地耸动着,不停地占有着她欺负着
她,「唔啊……夹紧一点!」
我放开她的耳垂轻声地要求她。
馨儿很听话地锁紧了花房,蜜穴里的肉褶越缩越紧,一阵阵有规律的蠕动,
吮得我的肉茎直发疼。
「嗯哦……你想……想把我搾乾……」
我倒吸了一口气,越来越用力地挺动,彷彿整个身体全都挤进她紧紧地肉穴
里面去了似的。
馨儿歪在我的肩窝里,哀哀地叫着,喷出来的热气吹打着我的脖颈,痒酥酥
地无比舒服。
我拨开她脸上的头发,捧着她汗津津的脸,狠狠朝着她花瓣一般鲜艳的唇亲
了下去,拖出她那温软糯滑的舌头来,贪婪地的咂弄着,吮吸着甘甜的津液。
最后我索性抱着她直起身坐起来,馨儿的双手揽上来,吊在我的脖子上。
我把她的玉腿盘扯过来缠在腰上,双手握着着她的纤腰,一上一下用力地抛
动。
巨大的肉茎入得馨儿眉头紧锁,巨条件反射般一个劲往上缩——每次面对面
的抱在怀里干的时候,馨儿都很害羞。
这个姿势很费力,用很大的力气抛起来,也抛不了多高,只是胯间那股被用
力夹着的爽劲一直传到脊柱里去了,酸酸麻麻地让人直打颤。
抛一会儿便抛不动了,我便把她往后缩的身子拉近来,低头去咬她胸前的那
两枚小小的樱桃。
「啊……咦……痒……」
馨儿乖巧的呻吟着,使劲的抱着我的头,挺着胸部痉挛着贴上来,软鼓鼓热
乎乎的肉盖住了我的嘴和脸,弄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狠狠呼吸着少女的乳香,下面不住耸动。
馨儿仰着头伸长脖子,长发凌乱不堪,有几缕粘在了汗津津的脸上,两颊白
里透红,雪白的牙齿紧紧地咬住咬唇,神情有种难以言喻的魅惑。
「宇……我……快……不行了,饶……饶了……我吧……宇。」她断断续续
的说,娇声软语地求我。
我在床上一向是生龙活虎的,馨儿每次被我玩得求饶。
在这种时候,我才不听什么告饶,她那嗫嚅着的告饶只能更加刺激着我越发
激烈地挺动。
我狠下心肠的顶住研磨,里面火热热湿哒哒的一片,满溢出来流到我的股间
了。
馨儿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却被我的大手紧紧地按住臀部,动弹不得。
「心……肝儿……我也要……射了!要……射了!」
我只觉脊柱上一阵阵发麻,肉茎开始一阵阵地向上朝内里伸着律动。
馨儿没有言语,只是微张着性感的嘴唇仰着喘气,柔软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
开始痉挛起来,我再也忍不住腰间的麻意,顶着她身体里最深处,一股脑儿爆发
了出来,与此同时,馨儿也瘫软下来伏在我的身上。
馨儿很轻很弱的哼着,下面还在「咕嘟嘟」地响……
「馨啊……」
我放开她的身子,长长的叹息,心满意足之中突然灵光一现,突然想起刚才
射里面了,这可不是我们平时做爱的习惯啊,我一般都会抽出来射的。
就在这时,馨儿突然不见了,就像凭空蒸发的空气一瞬间无影无踪了,只留
下一团乱糟糟的被子。
「馨儿!」
我尖叫一声,猛地睁开眼睛,火车还在「咣啷——咣啷——」
地向前行驶,我还是在火车的座位上朝里躺着。
大约有几秒中,我清醒了过来,只觉得内裤里一团湿湿的凉意,心里暗叫一
声不好——真是的,火车上睡着竟然梦遗了,这还是头一次在我身上发生这样的
事啊。
第九章索证的「法官」
我挣扎着坐起来,蓉蓉在对面双手支着下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的脸唰
地一下火辣辣地烧起来,连忙把头低了,翻身下了座位,趿着鞋弯了腰急急忙忙
往厕所就跑,我一直低着头向前,似乎通道两边的人都在盯着我看,就像看出了
我裤裆里那龌龊的秘密似的。
歪歪斜斜地冲到了厕所跟前,里面却有人,转头看对面的厕所,里面也有人,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我感觉到裤裆里那团黏糊糊的液体正在稀释,就快从内裤
里流溢出来流到大腿上了,只好继续往前跑去,到下一节车厢的尽头看看,为了
保持裆部不要晃动,我用一种奇怪的姿势往前行进,就像一个患有先天性麻痺症
的青年患者,这样的姿势让路途变得好漫长。
过程的艰难并不一定会带来好运,厕所里还是有人,两个厕所都有,为什么
偏偏在人最急的时候这样捉弄我?我无奈地在两扇厕所门之间蹲下来,心里懊恼
不已,任由那片滩涂在内里被挤压蹂躏,我感觉到了我的蛋囊上凉飕飕的满是液
体,我捂着滚烫的脸庞差点就吐出来了。
谢天谢地!对面的厕所门终于在一声「踢踏」的弹簧声响过之后,「吱呀」
一声打开了,我抬起头来一看,一个臃肿的中年妇女正把上衣下摆往下拉,圆滚
滚的肚皮却盖不满,露出了裤腰上白嫩嫩的一溜,短裤的纽扣似乎就要被绷紧得
「噗」的一声掉下来。
她看见了蹲在门口的我,看到我的目光盯着不该盯着的部位,那张长着三个
下巴的脸便红了起来,窘迫地低头看了自己下面一眼,连忙不由自主地往后缩,
伸手抓住裆部,另一只手忙乱地摸索到拉链,捏住使劲儿往上拉——我也看到了,
她忘了拉拉链了,像山丘一样隆起的中央裂开来,露出棉质的玫红色的内裤,像
竖着的血红的匕首。
她拉好拉链之后把厕所门拉得更开,迈着沉重的脚步把那硕大的体型从里面
侧身移出来,我连忙站起身来给她让道,身子后背几乎贴到了后面的门框上。
她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我诚惶诚恐地就快颤抖起来。
「呸!」
她朝前走去的时候小声地说,「流氓……」
我还听见她狠狠地嘟啷着。
我真不知道我招谁惹谁了,好像是我故意在那里守株待兔似的。
我委屈得心里一阵反胃,胖乎乎的像头大象一样,花钱请我看我都不看,还
讨厌别人偷窥呢?我进了厕所把门栓别上,厕所里刺鼻的味道让我终于吐了出来,
一股脑儿全吐出来了,吐完后好过了很多。
我把水龙头开到最大,让那水流一直大概冲了两分钟才罢休。
我把牛仔裤脱下来看了看裆部,还好——只有裆部有一点一个指头大的那么
点地方湿了,内裤上就不一样了,白色的浊液并没有完全稀释,稀里糊涂地湿了
巴掌那么一片。
倒霉的是,纸巾在刚才呕吐的时候用完了,我只好把内裤攥起来把湿了的部
分包在中央,把蛋囊上面擦乾之后把内裤扔在废纸篓里。
走回来的时候感觉怪怪的,里面空空荡荡地晃悠着,从外面看去轮廓分明,
我只好迈开大步快速走回来——这样别人的注意力会聚中在我的速度和神情上。
回到座位上,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一夜未眠的疲倦和刚才歇斯底里的呕吐把
肠胃都掏空了,整个人虚脱脱地耷拉在座位上,浑身酥软乏力。
蓉蓉从我回到座位上开始,一直似笑非笑地瞅着我,搞得我浑身不自在。
「你……刚才做噩梦了?」
蓉蓉终于开口了,声音里似乎有种调谑的味道。
「呃……嗯,是啊!」
我说,一边扯了扯裤裆,好让那里显得平展些。
「可是,我听见你叫一个人的名字……」
她的眼睛扑闪着,明亮得彷彿能穿透我的灵魂。
「我有吗?」
我慌张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慌张,一慌张脸上就热起来。
「有!」
她肯定地说,「叫什么……『馨儿』,对了,你叫『馨儿』!」
她想起来了,该死!「我怎么不记得了?」
我知道我说梦话了,口不应心地回答,梦境依然历历在目,脸上越发烧得烫
了。
蓉蓉「嘿嘿」
奸笑起来,说:「你不会是那个……做春梦了吧?」
「哪有?」
我慌张地看了看四周,生怕她的声音被周围的人听到,这家伙让我觉得我很
讨厌她,哪有这么刨根问底的女孩子?「我们到哪里了?」
我说,为了转移这个让人窘迫的话题。
「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侯马了,刚才报时你没听见?」
她说,这个消息真让人振奋,就快到了啊!我大约睡了一个多小时吧,中间
错过了两个站。
「快了呀!……」
我扭头看了看外面,外面掠过居民的住房——那种古色古香的方方正正的四
合院。
「嘿,我说,你同学要来接你吗?」
蓉蓉歪着头问我。
「不知道啊,到了再给他打电话吧,他说他离火车站不远。」
我说,马彪的确也是这样说的。
「你姑妈要来接你?」我问。
「她忙,我自己过去就好了,打个车。」
蓉蓉无所谓地说。
「要是顺路的话我们一起吧?」我说。
「好啊!好啊!」
蓉蓉说,「额,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可以吗?」
她突然变得正儿八经起来,这让我很是紧张。
「好吧,你说!」
我知道女孩子爱问什么,无非也就是类似于「真心话大冒险」
之类的幼稚游戏。
「那我开始说了啊?」
她提高嗓门乾咳两声说。
「你说吧,这么神神秘秘的干嘛呐?」
我觉得很好笑,问个问题犯得着这样子么?「你——在下面干什么?」
她凑过头来低声说,脸上挂着奸笑。
「嗯……什么时候?」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真的是去捡书来着?」
她越发认真起来。
「是啊,你都看到了,我的书掉下面了。」
我说着说着脸上就烫了,不敢和她明亮的眸子对视。
「你不老实!」
蓉蓉断然下了这个结论,甩着头退到座位后背上靠着,很是失望的样子。
「好吧,我……看了。」
我看了她一眼低着头说,就像一个拙劣的罪犯承认了自己犯下的罪过。
她的脸上霎时泛起了一抹红晕,挣扎着从座位后背上弹起身子来,身子向前
倾向我说:「你——你——看到什么了?」
她用凶狠的眼神盯着我压低嗓子说,像是法官在向一个证人索取证词。
「哦……」
我被她的眼神震慑住了,「我看到你下面了。」
我费了好大的劲吐出来的这句话让我也吃了一惊,尽管声如蚊呐。
「那你说,什么颜色?」
她似乎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仍旧穷追不舍地问。
「粉红……色」
我结结巴巴地说。
「什么样子?」
她还是想继续确认,生怕我是胡乱猜测的一样。
「蕾丝花边……」
我想了一想,那鼓鼓的肉丘又浮现在眼前。
「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什么形状,平角还是……」
她摇着头紫胀着脸庞说。
「三角。」
我说,我觉得她真可笑,有蕾丝花边这个证据还不够么?「啊……」
她无助地叹了口气,就仰在了座位靠背上喃喃地说:「我就说嘛,鬼鬼祟祟
地在下面倒腾什么呢。」
「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挠了挠后脑勺尴尬地说。
「你还说,你以为我睡着了?」
她打断了我的话说,我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你蹲下去两次,第一次我没怎么注意,第二次我终于忍不住叫你……」
她在娓娓道来,原来女孩闭着眼也是看得见的。
「我……」
面对这样精明的女孩,我一时显得词穷。
「你,你什么,你就是个大色狼!」
她低声数落着,我的额头都沁出了汗珠子,「看着帅帅的挺老实本分的一个
人,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她继续数落。
「不要再说了。」
我低声要求她,周围的人听见了可不好,「我……错了!」
我终于小声地认错了。
「罢了,不看也看了……」
她气嘟嘟地扭头朝着窗外,不说话了。
我讪讪地倒在火车座位上躺下来,空气里漂浮着紧张的气氛。
火车终于「呜呜……」地喘息着靠站了,火车里开始喧闹起来,有的已经拎
着轻便的行李包从我们身边走过,有的正在站在座位上从来往下搬东西,「让一
下,让一下……」的声音不绝于耳,侯马不是终点站,有的顾客还要继续做下去,
只是从座位上站起来给下车的人让开位置。
我把自己的行李拿下来放在座位上,扭头看见了蓉蓉也学着我的样子,站到
座位上去抓住密码箱的提手用力地往外拽,那只箱子就是不愿意下来,懒懒地在
原地摇了摇身子。
「我来吧!」
我说,她这样搬箱子是很危险的,就算搬下来了她也接不住,有可能还会砸
伤她自己。
她无可奈何地从座位上跳下来,拍了拍手站在一边。
我站上去伸手闹闹地抓住两头,深吸一口气,箱子压在我的手臂上「咯咯」
着响,她赶紧伸手来接住,才顺利地把这该死的的密码箱放到地面上了。
还好她的箱子有轱辘,可以沿着通道拖动。
我的就是一个硕大的包裹,只能扛在肩上跟在她后面一前一后地向车门走去。
车站的月台上,熙熙嚷嚷地挤满了行色匆匆的人们:上车的、下车的、亲友
的、还有下车活动一下筋骨的和穿着制服的乘警……紧张喧闹得简直像个集市。
车门口已经被卖零食的小贩围得水泄不通,沸腾着喧闹的叫卖声,桶装的方
便面,酱黑的茶叶蛋,金黄油亮的玉米棒子,新鲜的鹵鸡脚和鹵鸡翅,蓬松松的
面包,白乎乎的热包子……沿路发散着勾人食欲的香味。
「谢谢你!」
馨儿突然回过头来说,我才想起刚才她还没对我说声「谢谢」,「你想吃什
么?」她问我。
「我自己买吧!」
我不软不硬地说,我还在想着她在火车上像审问犯人那样让我窘迫,心里还
在生着气呢。
「得了,老爷们还这么小气?」
蓉蓉笑了,嘴角弯成很好看的弧形。
他叫住了一个卖热包子的小贩,买了四个热气腾腾的包子。
我看在眼里,肚子里却「咕嘟嘟」地叫起来。
「到外面去吃吧!这里怎么吃?」
我看着她递过来的包子咽了咽口水,我的双手得紧紧地抓住肩上的大袋子,
肩膀已经开始酸疼起来。
第十章错点鸳鸯谱
出了火车站,把肩上的行李放下来,也轻松了好多,抬头看看天空,苍白的
日轮正在厚厚的雾气里穿行,看样子正是正午时分。
再看看周围的建筑,都是些五六层的低矮建筑,看来侯马也不过如此嘛!还
「晋国的都城」呢!我看就跟我们老家的那个市区差不多。
不管这些了,只要有工作做就好了,就算跑到大洋彼岸去没有工作做也只有
喝西北风的。
今天是星期一,再怎么说我也得有个好的开头吧。
「诺,给你。」
蓉蓉拿出在车站里买的包子,自己拿了一个,剩下的全递给我。
「怎么给我三个?两个就够。」
我放下肩上的行李说。
「我只能吃得掉一个嘛,我不管,你都得吃光!」
蓉蓉摇晃着上身说,我不小心又瞥见了那摇晃着的馒头,蓉蓉对我的嗔怪早
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三个包子多我来说算不了什么,我只是觉得一人吃两个才公平。
我一边吃包子一边给马彪打电话。
「你这么快就到了呀!」
马彪显得有些吃惊。
「什么叫『这么快』,我在火车上都颠簸了十几个小时了。」
我对他的反应感到有些不满,「你快过来接我吧,饿死了。」
我的肚子正在「咕咕」地抗议呢?
「你先在车站吃点东西嘛,今天刚好下午要开会,过不来。」
马彪这样答覆我,「明天一早来车站接你。」
挂了电话,我心里觉得非常懊恼,不是昨天都说好了的么?怎么现在就变卦
了?蓉蓉也在打电话,估计是在给她姑妈打。
「唉,我姑妈去城郊亲戚家吃满月酒去了,晚上才来接我。」
蓉蓉挂了电话叹了口气说。
「那我可以请你吃饭么?」
我赶紧说,这可是天赐良机,虽然我口袋里就只有两百块了。
「可以啊,你朋友不来接你了?」
蓉蓉问我,一边把最后一口包子吞下去。
「来啊,只是明天早上了,他有点事。」
我摊开双手无奈地说,三个包子被我三下两下就解决了,垫底都不够。
「那你住哪里?」
在去找餐馆的路上蓉蓉问我,我们要找一家川菜馆,重庆人不吃辣怎么行?
「这里这么多旅馆,随便找一家便宜的住一晚上就可以了。」
我说,火车站周围确实有许多餐馆,很多都是和饭店连在一起的,第一层饭
馆,上面就是旅社,只是不知道价格怎么样?看这城市的规模,应该不会超过重
庆的吧。
运气还不错,我们刚出了火车站广场就在不愿地地方找到一家川菜馆,老板
娘一听我们的口音,就知道是西南来的老乡,显得很是热情。
我们要了一个韭菜炒鸡蛋和一大盘辣子鸡,外送一个三鲜汤,做得真是足量
足味。
我是饿极了,埋头就是一气,一碗饭吃完了,抬头看见蓉蓉正在张大嘴巴看
着我。
「怎么了?」
我一边往碗里添饭一边说。
「没……」
蓉蓉咯咯地笑了,「我说你,怎么像从牢里放出来的一样?」
「嘿嘿,你不吃快点,菜都被我吃光了,一晚上没吃东西了啊!」
我笑着说,手上却不停。
「我又吃不了多少,你能吃完我跟你走。」
蓉蓉还是不慌不忙地夹菜吃饭,小口小口地吃,很淑女的样子,看着真让人
着急。
「什么叫『跟我走』?」
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是真笨还是假笨啊?」
蓉蓉看着迷茫的我笑靥如花。
「二位老乡是不是要住宿?」
一直在旁边剥大蒜的老板娘却听见了,扭头朝着我们说。
蓉蓉的脸刷地一下红透了,低着头不说话。
「你这里贵不贵?」
我一边往嘴里送饭一边问老板娘。
「像你们两个住一个双人间就可以了,收你们五十,别的我们都收六十的。」
老板娘指了指立在门口的竖牌,上面果然写的是双人间六十。
「那单人间多少?」
我看上面写的是五十,我想知道老板娘会不会说四十。
蓉蓉抬头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单人间就五十,一分也不少!」
老板娘笑吟吟地说,这是什么逻辑?这不是逼我么?我向蓉蓉投去征询的目
光,蓉蓉兀自低着头看也不看我。
「我们的房间乾净舒适,被套都是一天一换的……」
老板娘继续打广告。
「好啦,就这样吧,双人间,给我一间清净的。」我说。
老板娘朝外叫了一声,一个正坐在门口抽烟的男人走进来,「把弟弟妹妹的
行李搬到房间去,二零九,最边上那间。」
老板娘对他说,好像是她的丈夫。
「你跟大叔上去看看房间怎么样吧?」
我朝蓉蓉说,我看见她已经吃完饭了。
蓉蓉朝我吐了一下舌头,做了一个鬼脸,跟着踢踢踏踏地上楼去了,我心里
一阵狂喜。
「你们从哪里来?」
老板娘笑瞇瞇地和我搭讪,脸上尽是暧昧的嬉笑。
「我们从重庆过来,来这边上班的!」
我放下碗筷掏出一支烟来衔在嘴上,伸手往衣兜里摸索打火机,桌子上的菜
被我吃的乾乾净净的。
「我们是四川都江堰的呢,来这里都有七八年了!」
老板娘不无感概地说,「重庆我们年轻的时候去过,那里的妹子好乖——像
你们这么大在耍朋友的时候。」
「可是……她不是我女朋友。」
我终于忍不住说。
「啊……」
老板娘终于意识到自己在乱点鸳鸯谱,她随即哈哈笑起来,调侃地说:「那
你得谢谢我这个媒人婆哟?」
「那是必须的嘛!」
我尴尬地笑着,顺水推舟地说,「我上了班发了工资请你吃火锅,重庆麻辣
老火锅。」
我确定我真的会这样做的,要不是老板娘,事情也不至于这么顺利,甚至连
怎么开口我都心里没底。
「好啊,好啊,好多年没吃过那味道了,还记得那麻,那辣……简直没话说!」
老板娘欢快地笑起来,竖起了大拇指称赞着重庆的火锅。
「不过呢,这妹子是看上你了,要不刚才她怎么不吭气哩?你说是吧?」
老板娘诡秘地朝我挤挤眼睛说,这个表情让我想起《金瓶梅》里面那个被武
松杀掉的王婆,不过这里没有武大郎,我也不是西门庆,我没有理由讨厌老板娘,
心里感激还来不及哩。
「呃,这个……我倒还没看出来,厕所在哪里?」
我支支吾吾地问老板娘,试图转移这令人尴尬的话题。
「从这里进到那个院子里去,往左拐就看到了。」
老板娘用手朝外面指了指,对面院子的尽头有一只用铁链拴着的土狗。
回来的时候迎面撞上了蓉蓉,她也是去上厕所,欢快地昂着头朝前走,看见
我从墙拐角处转出来,霎时红了脸,低着头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快步地从我身边
经过,就像从未谋面的准备要进洞房的新娘子那般羞涩,我的心里不由自主地
「咯噔」了一下,心里泛起一丝暧昧的温暖。
走到店里的时候,那个搬东西的男人已经从楼上下来了,正和老板娘在那里
哈哈地笑着谈论着什么,远远见我走过来了,就噤声不再说下去了——大概是老
板娘把刚才错点鸳鸯的「杰作」
告诉了他,正在当着笑柄取乐呢。
「兄弟,不错哟,这天上掉下来的」
林妹妹「很正点哟!」
满脸胡茬的男人一边打趣我一边递给我房间钥匙,我红着脸掏出一张一百元
给老板娘,连着刚才吃的饭总共九十二块钱,找了我八块,我匆匆地上楼去了。
钥匙插进二零九的钥匙孔,门应声而开,老板娘果然很厚道,房间窗户没有
朝着车路而是朝着大院,房间里面有很大的一张双人床,还有老式的床头灯和床
头柜,虽然简单了点,可是却整洁明亮,乾乾净净一尘不染的地板,洁白如雪的
床单还有太阳烤焦的味儿。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颠簸,我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换了拖鞋往床上一倒,
电话就响了起来。
「你到了没有?」
馨儿在那头问。
「到了呀,刚刚吃完饭。」我说。
「到了也不先打个电话来,害人家担心的……」馨儿抱怨说。
「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来着……」
我搪塞着,心里很是愧疚,确确实实把这事儿给忘了。
「算你还有点良心,那边冷吗?」
馨儿急切地问。
「不冷,穿长裤刚刚好,没有重庆那么热。」
我说,馨儿一直要我穿长裤的,在她印象里,山西已经属于遥远的大东北了
似的。
「那就好,你那『铁哥们』来接你了?」馨儿说。
「要来,不过今天没空,明天早上来。」我说。
「那你住哪里?」馨儿警觉地说。
「……我在火车站旁边住旅店,单人间五十元。」我说,「你在干什么?」
我怕她继续问下去,连忙转移了话题。
「上班撒,今天天气转凉了,生意一点也不好。」馨儿说。
「管它的哦,我好睏,想睡一觉,晚上再打给你,好吗?」
我说,我怕蓉蓉上完厕所进来撞见,应该快上完了吧。
「好吧,你睡吧!注意自己留个心眼,火车站人员比较复杂。」馨儿关切地
说。
「嗯嗯,我会的,又不是第一次出门了。」我说。
挂了电话,蓉蓉还是没有回来,我是真的困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有千斤重,
我强打着精神趴在床上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蓉蓉的踪影。
她不会中途翻悔了吧?这没有理由啊,她的东西都还在房间里,我拨通了她
的电话。
「你在哪里?」我问。
「我到处逛逛啦!」蓉蓉漫不经心地说。
「那你不回来睡觉?」我着急地说。
「你倒想得美,我才不?」
蓉蓉说,看来蓉蓉还不是那种笨到家了女孩,不是那么好糊弄。
「呵呵,那你逛完了快点回来,我困了,我先睡了。」我无可奈何地说。
挂了电话,心里很是失落,就像被人当头泼了一头冷水,是该好好清醒清醒
了:我就说嘛,哪有这么容易的艳遇?看来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我挣扎着爬起来,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窗户面前把百叶窗拉下来,现在而今
眼目下,睡觉才是头等大事,才是最实在的事情。
我把裤子脱了,把身上那件领口被汗水浸得有些微微发黄的T 恤脱下来,盖
上被子,太阳穴痛得突突直跳,不一会儿便沉沉地睡着了。
第十一章温柔的试探
一阵电话的铃声把我吵醒了,我张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朦朦胧胧的暗了,
被子上睡着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把我吓了一跳,我定了定神才发现是蓉蓉,正呼
呼地睡得正香呢,电话的铃声都吵她不醒。
我抓起电话一看,又是馨儿打来的,我连忙翻身下床,趿着鞋窜到门外去,
把房间的门拉上在走道里接电话。
馨儿就是下班了,没事干有点想我,问我吃了饭没有,我睡意未醒,嘟嘟咙
咙不知所云地说了一气。
回到房间里拉开灯的时候,蓉蓉还在保持那个侧卧的姿势睡觉,看起来连身
都没有翻过,两条莲藕一般洁白修长的玉腿卷曲着耷拉在床沿,精致可爱的脚掌
让人馋涎欲滴。
她不是说不回来睡觉的吗?怎么又回来了,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么?我当下
把心一横,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如果我还是选择做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面前这可人的妹子岂不浪费了,要是
她拚死挣扎着不给我,也就算了,等她姑妈来了我们各走各的,当着什么都没发
生过一样,就把它当着一次误会。
我还是有点小胆,上床的时候心里「通通」地直跳,连手脚也变得不利索了,
我装着不经意地碰了碰她的胳膊,柔软的触感沿着指尖传上来,撩动着我骚动的
神经。
她仍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这可难住我了,如果她是有反应地「嘤咛」一声,
这事就好办了,可是她就像个石头一样一动不动。
我还不敢轻举妄动,就撩开被子钻进去躺下来,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天花板
的灯光打在她清秀的杏子脸上,她似乎是真的睡熟了。
我想了一想,决定进行第二番试探。
我装着假寐了一小会,就自然而然地打起鼾来,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响,好让
她听见。
又过了一小会儿,正在我准备装着翻身把手臂往她那边甩过去的时候,她却
翻了一个身,伸长四肢仰面躺着。
这并不妨碍方案的实施,如果她嗔怪起来,我就「醒过来」,说自己是无意
冒犯的,认个错就没事了。
思忖已定,我翻过身来顺势一甩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还是没有丝毫反应。
我猴着胆子,颤抖的手指轻轻地摸索着她光滑柔嫩的肩头,渐渐地加大了力
道,朝着锁骨往下移动。
我是那么地轻柔,那么地小心翼翼,魔掌沿着衣领一寸寸地移向她右边的乳
房,就在快要到达那令人心神激荡的肉团的时候——她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的手
腕,这一下我可被吓得够呛,心想这下可完了,心都快跳出喉咙眼来了,本能地
想把这臭手抽回来,谁知她攥得紧紧的,我根本就抽不出来。
我的额头上凉凉地在冒汗,她仍然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也没有喊叫出来。
这下我可犯了难,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也不敢贸然继续行动。
她闭着眼睛都知道我的手到了哪里,说明她根本就是在假装睡着。
如果她在放纵我,她不应该抓着我的手啊。
如果她不愿意,她应该早就叫起来了,抓住我的手也应该放开好让我知难而
退啊。
不过有一点我是非常肯定的——她没有反对。
她的手掌温温热热的,好像还有些微微发抖,看来她也很紧张,很有可能她
在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在犹豫着该不该给我。
我还是第一次遭遇这种不确定的事情!我想这事肯定有戏,只是不能操之过
急,要是来个霸王硬上弓,她乱喊乱叫起来惊动了老板娘,这事就告吹了。
我也不敢把手抽回来,任由她攥着,等她心理斗争结束了才能知道下一步行
动该不该进行,结局是不得而知的,要么成要么败,谁也说不准。
我感觉到她的手攥得不是那么紧了,才试着把手掌从她的掌心抽出来。
她还是闭着眼睛的,只是眼睫毛在频繁地抖动。
我的手试探轻轻地撩起她那点缀着小黄花的绿色上衣的下摆,缓缓地想条蛇
一样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手掌触碰到她腹部的肌肤的时候,她全身剧烈地颤抖
了一下。
我的手顺利地到达了那个女人引以为傲的地方,触碰到了里面软软的布料,
感觉不像是文胸,倒像是吊带,怪不得能从外面看到乳尖的形状呢。
温热的热度透过那软软的布料传到我手心上来,抵着我寂寞难耐的掌心。
我看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就是不张开眼,这下我的心里彻底坚定了,手上更
加放肆起来。
我在里面把那层软软的布料往上撸开去,罩在那温热饱满的乳峰上,她的乳
房丰满而坚挺,手掌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种柔嫩而又不乏韧性的质感。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还是闭着眼睛没有动静,我满握着她的右乳房,由边
上向中间捏动,不断变换着轻重的力度。
她的反应很快就起来了,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起来,乳头变得硬硬地,我的指
尖调皮地不时掠过那枚颗粒,试图带给她一种难以忍耐的麻痒。
果不其然,蓉蓉的全身开始微微地颤抖颤抖起来,彷彿发高烧很厉害的样子,
鼻翼呼哧哧地翕动。
到我正要采取下一步行动的时候,她突然「啊」地一声翻身向里面侧卧,我
的手从里面滑了出来。
我当然不甘心就此罢休,都已经肌肤相接了,还怕什么呢?我挪过去把身体
紧紧贴上去,她「嗯」了一声,很配合地朝里挪了挪身子,好让我的身子有更大
的空间,不至于悬在床沿。
看到她如此配合的举动,我忐忑不安的心彻底放下了,右手从上面环抱过去,
继续进把手从上衣下摆伸进去,继续揉捏她的右胸,一边用膝盖在她的大腿内侧
轻轻摩擦,一边轻吻她的后颈部的发际,热热的鼻息吹打在她的脖颈上,引得她
难受地扭动头部。
她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了,因为近在咫尺,她嘴里的细微的呻吟声清晰可闻,
声声入耳。
我那话儿早就顶在她的短裙上,隔着两层布料依然能感受到那柔软的臀部的
肉感。
为了使她的右乳房不至于失宠,我伸出左手从她腋下穿过去,将左乳握在手
中,这样就将整个人搂在怀里了。
我抬起头来,低头咬住她的右耳垂,用牙齿轻轻地咬那点软软的肉,一边用
舌尖舐舔不已。
她的耳垂似乎更加敏感些,呼吸明显更加浊重了,嘴里面「嗯嗯啊啊」地娇
喘不已。
结实挺翘的臀部前后小幅度耸动,不断地摩擦到我下面在内裤里竖起的棍子。
身子也难受地扭动,见此情状,我知道是给她宽衣解带的时候了。
我把手从她腰际别进她的裙腰里,别住裙腰往下褪,她却伸出手来死死地抓
住裙腰不让我往下褪,我只好伸出手来去剥开她的手指,原来她的手指也不是抓
得那么紧,没费多大劲就剥开了,等我缩回来继续往下拉裙子的时候,她又抓住
裙腰不放了,我真搞不懂她什么意思,要是不愿意就说一声,我也不会强人所难
的,可是她就是一声不吭。
我只好想了个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裙子拉到大腿弯处,她伸手来抓裙
腰的时候,我抓住了她的手,环抱着她的那只手死死地扳住另外一只肩膀,不让
她伸过来帮忙,我趁机把脚曲起来蹬住裙腰,往下蹬脱下来。
这样子她的下身就只剩下一条内裤了,就是我在座位下面看见的那条粉红色
的蕾丝花边半透明的三角内裤。
我抓住被子移到一边,省得碍手碍脚的。
我从后面把她的上衣往上撩起,白嫩光滑的后背有着热乎乎的温度,她里面
的吊带便显露出来,也是粉红色的,和内裤不同的是,吊带是纯棉的,敢于穿吊
带的女孩,一般都有坚挺不下垂的完美乳房。
我从后面轻轻的搂紧她的身子,胸脯亲密地贴着她背部柔滑的肌肤,有种说
不出来的快感。
她不停地弓着脊背往我身上轻轻地蹭,她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肌肤相接的快
感。
我的右手沿着她的髋骨绕到她的小腹前,贴着她光滑的小腹往下伸去,停在
了三角内裤的外面,放在她那鼓蓬蓬的山丘上,轻柔地上下搓动,仔细感受她的
形状——那鼓鼓的中间有一小片黑的肉丘一直在我脑海中晃荡,我甚至感受到了
微微下陷的沟缝,感受到了中间细小的阴唇的浮凸的轮廓。
我的中指顺着那条沟缝轻轻地往下按压,感觉到那细长的温度,湿湿地好像
有些液体浸湿到外面来了,她的呼吸再次粗重起来。
那湿湿的温热勾引着我的手指,从上面进入到内裤里面,直捣那神秘的热带
雨林。
她的身子往后缩了缩,喃喃地吐出了一个字「痒……」,这是她在床上说出
来的第一个词,声音里满是颤动的不安的渴求——我知道这时的她已经完全接纳
了我的入侵,在心理上已经对我没有了一丝戒备,没有一点牴触。
阴毛不茸茸短短的糙不溜手,疏密有致,那里已经春潮初起,氾滥成灾了。
我可不是什么初生牛犊,我把手指深深地蘸入那火热潮湿的蜜穴,借此润滑
了一下手指,然后在阴唇间连挑带抹,连揉带捏,引起娇声一片,爱液就像咕咕
流淌的山泉,把阴唇和阴毛浸濡得湿哒哒的。
我的指尖摸到了花瓣交接出凸起的肉粒——阴蒂也肿胀起来了!我把指尖贴
在上面轻轻地按压,引得她的身子一阵阵地痉挛,这迷人的颗粒啊!它连着女孩
全身的神经!时机就快成熟了,我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勃起的阴蒂,蓉蓉全身一
震,僵住一动不动了,轻柔地拉扯了几下,我便把手松开了,她长长地「嘘」了
一口气,全身松弛下来扭了扭身子,似乎有点儿失望。